乐天行动派午餐分享会45期
珊瑚礁只占海洋面积的千分之一,却为全球四分之一的海洋生物提供生存的保障,为各沿岸城市抵挡70%~90%的海浪冲击力。所以它也有“海底热带雨林”的称号。有这样一群人,他们用心呵护每一滴水,用爱保育每一株珊瑚。生活中的他们来自各行各业,却拥有着同一颗热爱海洋的心。今天的午餐会,我们邀请到潜爱大鹏秘书长、理事,国际公益学院EMP12学员,2019中国公益慈善项目大赛金奖获得者Morgan,来分享他们“潜爱护礁“的故事。
以下为Morgan发言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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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潜爱大鹏的Morgan,今天受国际公益学院公益网校的邀请跟大家来做一次分享。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
由潜水爱好演变为公益行动
和许多怀着崇高理想踏入公益领域的负责人不一样,我是从玩开始逐步踏入珊瑚保育的。自从十年前学会潜水,就疯狂迷上了潜水,逮住任何机会就往水里跳。有一年,遇到了香港珊瑚保护机构Reef Check,忽然发现既可以调查珊瑚的健康状况,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在海里玩,很有意思。
大家可能不是太了解为什么我对潜水有这么大的瘾。给大家分享一组照片,这是潜水员在东南亚海底常见的情境,这张照片是在印度尼西亚海底拍的,非常漂亮。学会潜水之后,你会发现自己打开了地球的另外一个空间,而这种感觉,你不身临其境是无法体会的。
潜水员应该是我们国家对外走的最多的群体,每年假期基本都在国外海底泡着,为什么这样,大家可能会问,难道我们国家海底不值得大家去看一看吗?这里有我们国家海底的照片,这是通常在我们国家海底见到的,用来捕鱼的渔网缠绕住了这些珊瑚礁,我们在水下经常也会被这些渔网给缠住。
这是2016年央视拍我们项目的时候,我自己在深圳杨梅坑海底拍到的。下水前,一艘渔船刚刚在我们面前起锚开走,我们下去就看到了这株被船锚打断的盾形陀螺珊瑚,这种破坏,这株珊瑚没有几十年时间是恢复不过来的。
下面照片请大家猜一猜,这是种什么样的场景?这是渔民炸鱼之后,潜水员闻讯赶到到场拍的。我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海底的鱼类会以这种怪异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有时候我望着这个照片就会想,如果自己在海底潜行的时候,正好有人在头顶扔上一颗鱼炮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估计那个时侯,面目狰狞地躺在海底的不是这些鱼,而是我们这些潜水员了。
当时在国内外海底的巨大落差之中,我们就想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造成这样的状况。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有了一个想法,想为珊瑚礁做一点事情。
2012年,我成为了潜爱的第一批志愿者,觉得很开心,自己又有了一个可以下海的机会。除了海底的活动之外,我们也参加了潜爱在深圳市中心对市民的论坛、宣讲活动。我怕家里人有意见,就把女儿也拉过去,逐渐我家丫头也变成志愿者,小学五年级开始,她就被我“拖下水”,把潜水执照给考了。
2014年的时候,女儿升入高中,潜爱的创始团队找我,说你马上是空巢老人,是不是考虑一下来潜爱干秘书长。我觉得蛮有意思,一个是自己喜欢,另外一个是自己这么多年已经参与其中,认同潜爱的理念。我始终认为,潜爱是一个真正的公益组织,创始团队每个人能够放下一切,把平台交给一个志愿者去打理,我相信这样的气魄和无私精神,并不是每一个公益组织所能够做到的。当时加入进来之后面临一个问题:怎么样做珊瑚礁保护。
我们多次尝试在海底救珊瑚
前面讲的,都是我怎么样作为个人去玩,从这里开始和大家分享的,才是怎么样推动一个公益组织,从单纯的种珊瑚,演变成能从机构的使命和愿景出发,去设计自己的公益项目。我还是用易懂的形式,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在海底是怎么样救珊瑚的。一个公益组织的存在必须有核心竞争力的公益项目,而对于潜爱来讲,这一定和珊瑚相关。
最开始,我们在东南亚的海底看到一些珊瑚保护方案,将珊瑚苗直接放在水底的钢筋上面,也没多想,就直接拿来用了。当时觉得很开心,我们终于可以种珊瑚了,而且跟国外差不多了。按照他们的经验,这样的珊瑚长大之后会自然把整个钢架给包括起来,自己成礁。没想到过了三个月时间,来了一个台风,我们下去看发现这些钢架全垮了。原来深圳是一个台风多发性的地方,而使用这种方案的其他国家没有台风,而且海水通透度高,珊瑚礁生长的深度比深圳深得多(在12-15米左右),这种深度下,即使当地有台风,海浪也冲击不到海底。我们照搬了没有台风地带平静海域里面的方案,在深圳是行不通的。2013年这次我们等于交了一次学费。
转眼2014年了,潜爱也一直在找更新、更可靠的方案。我当时还是志愿者,了解到的一些大专院校的方案后,就介绍给潜爱。这个图片里有一个圆锥形的钢筋水泥底座,上面固定一个网格状的框,珊瑚苗就固定在塑料杯后,用螺纹固定在架子上。当时一看,我们觉得非常喜欢,认为院校比我们专业,做出来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样的方案,我们前后投放了二十多个,至今还剩下不少,长的还真不错,但也发现,台风来了之后,并不是百分百都能经受得住考验的,而且成本高昂,不利于将来推广操作。所以就逐渐放弃了这个方案。
还有一个问题,我们要的方案是一个公益机构能够长期去推广的,是一个能够让普通潜水员就地参与进来的珊瑚保育方案。所以,我们之后又进行了新的尝试。2016年,经过我们自己琢磨,动手搭了一个海上浮抬,这个不锈钢苗圃是用来悬挂珊瑚断枝的。整个安装过程非常有意思,用船将在海底浮台拖到作业指定地点,绑上浮力袋,边下降,边调整方案。但这个方案在2017年台风过后,我们下去看发现也被摧毁掉了。为什么?当时没有考虑清楚一个问题,不锈钢架构虽然很结实,但在海底被海浪摇来摇去,结构部位会发生金属疲劳,这个架子没有扛住当年的台风,我们当时非常沮丧,一时找不到很好的方案。
在香港发现新模式
2017年,和最开始带我去做珊瑚普查的纪力伟老师(他现在是我们潜爱的理事)一起聊天时,聊起他的学生考入香港大学读博后,正在参与香港渔农在海下湾保护区的海底珊瑚礁保育项目。我听了很兴奋,就请他帮忙安排我去看看。但是遇到一个问题,海下湾那边是保护区,没有许可证,不准背潜水装备下海,于是我俩只能以自由潜的方式,憋着一口气下水边看边拍。
亲眼看到香港大学在海下湾的方案之后觉得很新奇,原以为他们会做非常高大上的模式,结果是以非常简单的方法去做的,而且这种方式成本低,我们这种没有太多经费的公益组织,也容易承受。我们也问过他们为什么不大面积使用他们已有的一些更高大上的方案。他们说的很实在,“珊瑚礁在我们人类出现之前已经存在于这个地球上亿年,其实并不需要我们去种、去保护,我们要做的,应该是减少人类对它们的负面影响,给它提供更多一些自然恢复的机会,尤其是在目前海底被糟蹋得很厉害的情况下”。
图片里这种黄色网格,是香港市政工程中用来隔开行人的围档,很结实。他们把珊瑚断枝绑在上面,使其不会被泥沙给掩盖住,让它自然的慢慢的恢复过来。这样的方案给了我们巨大的信心,他们也非常open,把怎么样制作的,以及有什么样的条件,如果用到深圳的话建议做什么样的调整,全部毫无保留的给了我们。我们回来后,就开始发动同事一起动手做。
我们潜爱课堂的负责人强哥是一个非常心灵手巧的实干家,2016年开始,我们每一代新苗圃都是在他手里制作的,他当时跟我一起去了海下湾之后,认为我们在深圳的项目海域,并不具备香港海下湾的风平浪静的港湾优势,那边的方案需要升级:他别出心裁地用韧性十足的热熔管,替代了香港的PVC;苗圃底下的网格,也抬升了高度,留出下面的空间,用来固定配重,以更好地抵御台风带来的冲击。虽然我们在海底种的珊瑚并不多,但非常骄傲的说,我们这种方案成形之后,我们在深圳海底投放的苗圃,再也不再担心台风,至今稳如磐石。从那时起,我们的核心项目——珊瑚礁保护的核心环节才算是基本落定,2013-2017年,这期间用了四年时间取经、试验和磨合,把不同海域的方案吸收兼容,这中间花的心思努力,回想起来真的蛮有意思的。
对被破坏的珊瑚断枝做就地援助
有了这个方案之后我们开始延展我们的项目。首先我们认为,珊瑚保育应该尊重自然,不能把它变为一场比拼数字的锦标赛。所以,要去核心志愿者,绝不允许象科研机构一样在海底健康的珊瑚礁上截取枝条作为种苗,只准对被船锚、渔网打断的珊瑚断枝就地救助。这个照片是我们潜水员在海底清理海底珊瑚断枝的实况,清理出来的断枝,用苗圃上的扎带绑在网格上就可以了。
用这种方式,我们自己对有标志性的珊瑚断枝做跟踪,把捡回来的珊瑚断枝编上号,每隔一段时间进行拍摄,比对大小,最后胶回到岩礁上去,号码牌也会放在上面,继续监测它成长的过程。这是我们做珊瑚保护的具体作业介绍。
那么是不是这样就完了呢?并不是,我们作为一个公益机构做这件事情到底能够起多大的作用?只是延缓了所保护的这片珊瑚海域珊瑚礁覆盖率持续下降的速度,还是能够扭转整个下降趋势?说实话,跟自然界对着干,能赢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延缓,珊瑚礁会溃败得更厉害。基于这样的公益项目,公众这些疑问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
同一片海域,港深珊瑚覆盖率相差很大
去年我们开始把单纯的海底种珊瑚升级到珊瑚礁生物多样性的监测和维护上,当时我们找到了质兰公益基金会,他们有很多从事生物多样性就地保护的专家。他们做的事情并不是像香港大学的专家一样,帮助我们改良我们海底作业技术,而是用一种科学理性的方式,帮助我们架构珊瑚礁生物多样性长期进行监测和维护的项目框架,分析影响这片海域的因素,制定应对这些因素的方案,分析珊瑚礁生态的组成部分并进行记录,从而明了一片海域珊瑚礁的覆盖率,鱼类种群的升降、无脊椎动物的分布,最终成为科学界分析和政府海域决策的依据。
我们这么多年在海底做的珊瑚礁保护的面积并不大,我这里有一张图给大家分享一下。
海上离香港最近的是我们做保护的地方,叫大澳湾(在深圳最东面大鹏新区的大鹏半岛,半岛中间部位西侧区域),在这个图的左下角是香港的东坪洲海岸公园,这个地方是全香港珊瑚品种最多的一个区,有着海岸公园管理条例的严格保护,有珊瑚礁区域的地方是怎么样管理的,不仅仅是禁船、禁渔,甚至连钓鱼都不准,岛上的居民可以集中在那个区域去钓鱼,船只来了以后什么地方可以抛锚,什么地方不可以抛锚,海域有着非常明显清晰的管理规范。
我们这两个区域,直线距离只有三公里左右,但是根据香港RCF 2019年的数字来看,东坪洲珊瑚覆盖率最高的样带高达60%,我们所在的大澳湾这一块珊瑚覆盖率最高的一条样带才28.5%。在这短短的三公里海域里面,两边海况不可能出现截然相反的状态,大家同在海域里面,条件一样,不管是废水还是营养物质过高、酸碱度问题、海水透明度的问题,对两边的影响是一样的。
那为什么我们这边珊瑚覆盖率会这么低,而香港那么高?关键在于有一套完整的海域管理方法使得珊瑚能够在不受影响的情况之下自然的恢复过来。所以珊瑚保护不是吹嘘自己可以种多少株珊瑚,而是要推动海域的真正变化,这个变化的根本是人类停止对于海洋的破坏。这才是我们去做珊瑚保护的根本,也是我们做这些事情的意义,我们找质兰基金会做长期的海底监测,也是因此而来。
方向一致,求同存异
下面讲讲除了种珊瑚之外,我们机构树立信念体系的心得想法。大家会觉得你们不是种珊瑚吗?信念梳理有那么重要吗?我在这里建议有志于做珊瑚保护的个人或者群体做这件事情之前要有一个清晰的共识,就是大家的方向一定要一致,将来有资源之后,你的动作,大家做的事情才会朝着一个方向去发展。
在这件事上,潜爱作为一个草根机构是有过教训的。最开始资源不是那么充分的时候,大家都可以团结一致,克服困难。但等到资源多之后,如果没有清晰的梳理,一定会遇到矛盾。虽然大家同样抱着好心做公益,但这个人觉得我要去把渔网清理掉,给珊瑚礁以很好的环境;另外一个人觉得要去推动政府的政策倡导;再有人觉得我要去做社区工作,让渔村这块对海上的影响能够停止下来;再有人觉得就是要种珊瑚....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潜爱定下来的愿景:做珊瑚保育的引领者。希望我们的经验和教训能够给到大家,将来有志于珊瑚保护的人们指引,避免犯错误。我们的使命是保育珊瑚,重建缤纷的海底世界。旁边香港东坪洲有60%的珊瑚覆盖率放在那里,我们做的事情绝对是可行的。
我们的价值观,首先大家作为公益志愿者、工作人员要互相包容,求同存异,只要能够推动珊瑚礁的保护往前走,大家都可以放下彼此的成见,协作完成事业。另外潜爱更加想做的是实实在在的事情,所以我们不会去做非常大规模的倡导。在珊瑚礁的保护过程里,我们付出这么多教训换取了经验,如果和科研机构结合起来,有一些科学家能够站在公益机构的角度帮我们一起设计,就能够帮助我们在专业性上得到保障,而且任何公益组织,我相信将来随着公益事业的发展,一定在专业上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可以保证我们这个机构所做的事情的质量。
为渔村子弟提供海洋教育课程
同时我们还有一个口号——“种珊瑚,种人心”。一开始喊出这个口号,是想让更多人意识到珊瑚不需要你去种,我们要做的是改变大家对待海洋过度的干预行为。前一段时间我们跟万科十七英里业主商讨的时候,正好聊到我自己是70年代的一群人,很幸运,在我们成长过程里没有遇到战争,也没有遇到很大的天灾人祸,也没有被迫从自己的家园迁到陌生地方,像我这样的普通人也能够有一些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但我们应该看到,我们这代人经历的是我们这个国家最黄金的阶段,我们国家历史上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时期,但我们也能看到生态、环境、海洋更需要我们的保护,珊瑚礁就是在这短短的40年时间里有崩溃的趋势。作为这个时期的获益者,是不是也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为海洋做一点事情?
尤其是潜水员,我们在世界各地追逐的这些海底的美景,全部都是以围绕珊瑚礁为主,因为珊瑚礁是海底的热带雨林,如果没有它,1/4的海洋生物会失去生存的基础,我们要解决掉这么多年养成对大海只有索取、没有回馈、没有保护的心态和模式,给到海底珊瑚礁一定的恢复空间才是我们保护的根本。
我们由这句口号延展出的两个项目:一个是潜爱珊瑚礁种珊瑚部分,直接恢复珊瑚礁生态,让那些被船锚、渔网打断的珊瑚断枝得到活下去的机会。另一个,我们设立了潜爱课堂项目,对应的是“种人心”方案。
我们在深圳的大鹏半岛让所有渔村子弟学校上潜爱课,针对小学四五六年级,按照每一个学年八堂课的进度,跟进全系列的海洋教育课程,三年下来一共上了1024堂课。这不是在网络上讲课,而是真正的在课堂里,由接收过培训的志愿者,一堂课一堂课讲出来,这是非常让我们值得骄傲的。
我们的办公室就在大鹏半岛,平时穿上写着“潜爱大鹏”四个字的蓝底白字志愿者T恤,在大鹏很多地方会得到优待,我自己就遇到过隔壁桌外国朋友不声不响帮我们在餐厅买单的经历,去菜场买菜的时候当地菜贩会给穿着义工衫的志愿者优惠,甚至帮我们留一些菜。我们在大鹏半岛扎根这么多年,实实在在可以看到变化,和大家对我们的认可。这种成就感和给我们带来的鼓舞是任何金钱都买不到的。
共绘珊瑚地图,欢迎潜水员参与
我们现在的志愿者将近3000名,种珊瑚数量将近6000株,清理的渔网是2.1吨,潜爱课堂也在继续。接下去想要做的事情,反而是把我们在做的海底珊瑚礁这套体系简化,为什么这样?因为我们发现大鹏半岛这么大的海域里,海底生物多样性会随着海域的不同而不同,而我们这么长时间里面,大澳湾这个点由核心志愿者做当地维护,我们做这个事情非常有成就感,也非常自豪。但海这么大,靠我们这些人是做不过来的。
所以现在想要通过一些改变,把海底珊瑚礁维护简化到普通的潜水员也能够参与进来,我们只保留了珊瑚普查过程中检查珊瑚覆盖率的步骤,方法是在这片海域里珊瑚礁最茂盛的地方,跟岸线平行的地方拉一条一百米长的珊瑚样带,依照样带里每隔0.5米位置,记录海底的基质是沙子还是岩石、泥沙,还是死的珊瑚、活的珊瑚,用这样的点,一个一个数据记录起来之后,就能得出所处海域珊瑚的覆盖率,帮助我们把大鹏半岛现有珊瑚礁的覆盖率给统计出来。
同时为了数据的准确性,对潜水员下水之前会进行培训,对潜水技能有要求,但是潜水员不一定让你下水,因为除了保证自己在水底安危之余另外做一些事情需要经验积累,但是我们可以教大家怎么样在海底拍摄照片,因为数据在提交的同时有一个要求,用水下相机把样带的整体情况用视频方式拍下来,供我们在最后过程里复核你的数据真实性。这样的行为虽然是民间行为,但能够保证到每一条样带数据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在今年世界海洋日我们有一个“共绘珊瑚地图”的想法,今年在农历四月十五--四月二十,我们在海底三四天时间里,拍到了2015年投下来的珊瑚礁和野生珊瑚一起在同一时间产卵的场景,非常壮观,我们也非常激动,当年的一些动作似乎起到了作用。我们就在想,以共绘珊瑚地图的方式将来是不是可以让更多人能够参与进来呢?就以珊瑚调查为底去做这样的事情,使得公众清楚那里有珊瑚,不能在那个区域做那些事情,将来为深圳市“全球海洋中心城市”海底生物多样性的保护上提供一些数据支撑。
这个事情得到了深圳市公益基金会的支持,我们现在有了潜爱海洋公益基金,挂在深圳市社会公益基金会下面,用这个基金募集的公众资金来支持这么一个活动。我们大鹏新区的党工委书记杨军,也是潜水员,今年的6.8世界海洋日,我们请他来到现场帮我们主持了大鹏半岛珊瑚调查的启动仪式,使得更多的人在海底潜行的过程里,也能关注到和一起检查身边珊瑚礁覆盖率的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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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照片均由潜爱大鹏水下摄影师提供)
文章来源: 公益网校P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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